“你多大?”
“这你居然能忘记?”白鹤正忙着跟游魄对峙,百忙中抽空回望,震惊问。
陈岁安突然想起他可能是误会了,赶紧解释:“没事,我就是想说虽然我们年龄察觉可能有10多岁,但是并不妨碍我认你当弟弟不是。”他还真想了两秒,“其实有弟弟还不错,不知道我那真弟弟现在在哪逍遥。”
“你他妈”白鹤怒了。
“小孩子别说脏话!”
白鹤气笑了。
房卒终于看不下去这闹剧般地一幕,挥退了所以游魄缓步前行到两人面前。
身着黑色袍子手持卷宗的房卒所到之处温度骤降,且他周身都弥漫着黑气,靠得越近,透露出无形的杀气就越明显。
“白鹤童子。”他声音粗粝,像是石磨硬生生磨出那样,听得人起鸡皮疙瘩。
陈岁安细细观察房卒,心下明白,原来这才是白鹤的全名或者身份。
他不由地想起最初之时赵渡向他解释白鹤身份。
【“他叫白鹤,地府工作人员的徒弟,作为十八层地狱的引路人。”】
彼时解释时,赵渡曲起指关节捏了捏眉骨,这个举动让他看上有些懊恼,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让他有了一丝人味。
陈岁安想得有些出神。
殊不知房卒和白鹤已经辩驳了几个回合。
直到耳畔传来声“您大可不必装模做样。”
“”
陈岁安疑惑地眨眨眼睛。
“作为公正判决的存在我有权利开启回溯让犯人认清自己罪行,以及确认罪名是否真实存在的必要。”白鹤更为强势地说:“如果判官您独断专行,我只好认定判官您动用私刑,那样可就不符合规定了。”他挑起眼尾凌厉且玩味地问:“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