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赵渡?”这是陈岁安第一次没有吊儿郎当叫裁决官,而是在某种程度上真诚的托付。
片刻后,赵渡颌首。
紧接着陈岁安听到他问:“她是你什么人,哪怕受尽监狱折磨也要找到。”
陈岁安心里不知觉蜷缩了下。
“不记得了。”他摇头说:“只知道她对我很重要,是我拼命也要保护的人。”
“要是根本找不到她怎么办。”赵渡继续问。
“我不是去地球找她的。”陈岁安疑惑抬起头,“我是去接她的。”
“祝你成功。”赵渡冷冰冰的。
“谢谢祝福,秉着友好协商良好态度和双边共赢合作关系,我也有几个问题要问。”陈岁安微微一笑,“可以吗?”
赵渡言简意赅:“你说。”
“其实我很纳闷,按理说有没有那2600万人消失都不会影响到裁决团或者在你裁决官位置,为什么你愿意跟我以同性罪名合作,虽然我很讲文明一向尊崇不结婚就不亲”陈岁安话音愣生生拐了个山路十八弯,“我一向很尊重恋爱自由的人我们不会有实质性恋爱关系,但我的行为可能会给你造成名誉损害,你为什么仍然愿意用这个罪名来合作,还是说消失的人里也有你要找的人?或者仅仅是因为裁决团的威严不容挑衅,哪怕机制?“
微熹晨光透过窗户慢慢洒进,赵渡抬眸望向窗外,他静静地坐在那没说话,良久后才侧脸看向陈岁安,毫无温度反问道:“你做每件事必须有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