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还是鬼啊?”
光就居惊愕:“你”
“哦对了,还有,出言不逊是有点的,不过到底我对谁出言不逊了?”他话锋一转,光明正大耍起赖皮:“卷宗不是没写清楚出言不逊的对象吗?如果是裁决官,也请他亲口证明,我是否对他出言不逊。”
不知道为什么,陈岁安就是笃定赵渡不会有任何表示。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时而起,就像深深刻进骨子里那样油然而生。
“你还想让裁决官帮你作证?”光就居可算是刷新了三观,颤巍巍指着他:“你以为他是什么人,也是你——”
“光就居判官。”白鹤出声打断,不急不缓道:“陈岁安说的并不无道理,机制并不是神明,更可况陈岁安亵渎的也不是神明。”
陈岁安怔忪片刻,好像是啊,我亵渎的是赵渡。
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裁决官。
白鹤这话一出,诡异的沉默如同流水在这层空虚无边的拔舌地狱蔓延流淌。
“我只认卷宗罪状,至于现在卷宗存在争议。”光就居斟字酌句,良久后说:“也无法执行,况且白鹤童子开口了,那就过了吧。”
话落,站在不同维度里手持银钩的游魄齐齐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陈岁安瞪:!!
游魄悻悻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