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嫔是想再要一个皇子的,因为起码有三十人在帮她带娃,所以她觉得孩子识字上书房之前最讨喜,一旦开始识字,就怎么看怎么愚笨。
她的美目一转,想起叫熙嫔亲自前来的真正目的:“你看到院子里的箱子没?”
“看到了。”
“那些可都是皇上赏给珍答应的东西,她屋子里放不下,都放到我的院子里来了,才问你瞧没瞧见。”
她觉得熙嫔该和自己一样难受。
云皎若有所思:“瞧见了,那可以带两件走吗?”
魏嫔震惊地拒绝了她。
云皎失望:“既然不可以,那我就当没看见了。”
……
听闻紫宸殿那边给珍答应送去了许多赏赐,其中就包括了极好的去疤膏药和珍珠粉,还命太医令去给她诊治手上伤势,原本还因为失去了冬画而有些悲伤的皇后立刻恼了。
“皇上变了,以前他都不会驳本宫的面子。”
皇后伏在案上伤心的说道。
她心里害怕,越怕越愤怒,她想透过惩罚别人获得更多,结果却是手中所拥有的接二连三地失去,身边没冬画劝着她,她更是惶惶然:“给那贱人传太医,岂不是会把本宫的事情传到宫外去?帝后一体,皇上这是把天家的体面置于何地?太后竟不拦着他!”
皇后起身,想找皇上理论——说是这么说,递话递得很客气,她让冬琴去带话求见皇上,又道建章宫备下一桌好酒好菜,想请皇上过去用膳。
结果却遭到了拒绝。
晚上,皇帝传召珍答应,翌日再晋一级。
不仅如此,还看在她“过于劳累”的份上,免了她当日请安。
珍常在圣眷之隆,教全后宫侧目,愣是把原本聚在熙嫔的目光分走大半。
而当日紫宸殿送去咸福宫的信,由御笔起誓,没动过珍常在分毫,她甚至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