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这么理解,也行。反正找伴侣这回事,都是有所图,说白了也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宫北泽掀开猩红的眼皮,嗤笑了声:“有本事当着你老婆把这混账话再
说一遍。”
封先生也笑,“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图她知性温柔,善解人意,图跟她在一起我就幸福快乐,她图我的大概也是这些。”
宫北泽:“……”
“行了,赶紧起来吧,再泡下去你都要凉透了。”封墨言见他冻得嘴唇乌青了,起身拿过毛巾架上的浴巾,递过去。
宫北泽也觉得体内的燥热冲动缓解了不少,而且也确实冻得扛不住了,于是起身接过浴巾。
等躺下,已经凌晨了。
宫北泽盖了两床被子还哆哆嗦嗦,枕头与被褥间就露出一双眼睛,艰难地道:“你们回去吧,家里一窝孩子呢,我没事,扛过这一晚就好了。”
封墨言皱眉,“你真不去医院?”
“不去。”
封墨言拿他没办法,叹息了声,想着家中年幼的两个小崽子,也的确放心不下。
“行吧,我先回去,有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封墨言下楼,带着妻子准备离开时,看向贝蒂交代道:“贝蒂小姐,他情况还没稳定,夜里麻烦你多注意些,有什么事打千千的电话,我再过来。”
“好,好吧……我会注意的。”贝蒂心里没底,一副搞不定的神色,想挽留又觉得不恰当,只好迟疑着点点头。
送他们离开后,贝蒂上楼,在宫北泽卧室外磨叽好一会儿,才悄悄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