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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贺光徊鼻音有点重,说话声虚,一瞬间都不太能分清究竟是呼吸声重一点还是说话声清晰一点。

“那是怎么了?”秦书炀急得不行,俯下身就去抱贺光徊,“来,能坐起来嚒?起来我看看。”

没反对就当他同意了,秦书炀一手托着贺光徊,一手拎着枕头将贺光徊扶了起来,熨帖地将枕头靠在贺光徊腰后。

先前翻花园栅栏,后面又翻窗,秦书炀衣服上拉破两大条口子,他还没来得换,胳膊和腰侧破破烂烂的,胳膊皮肤也红着很长一条。

暗色的灯光下贺光徊见着了,理智回来一点,有些懊恼自己三十大几的人还玩那么幼稚的游戏。

懊恼归懊恼,终究没能把关怀讲出口,只哽着脖子将头微微偏朝一遍不去看秦书炀的胳膊。

这点擦伤不算什么,秦书炀压根就没当回事,一只手贴在贺光徊的肚子上仔细地揉着,小声问:“还是换了进口药比以前还难受?”

“不应该啊……”他皱着眉自言自语,“医生说了这个副作用没以前大来着。”

见贺光徊一直不讲话,秦书炀急得捧起贺光徊脸,使得贺光徊不得不直视他。

“小光,到底哪儿难受,你得和我说,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把我急死,我这会儿心已经到嗓子眼,你再不说话他就要从嘴巴里出来了。”

“炀炀……”一开口,贺光徊的哽咽声就变得更加明显。

不是他不说话,是他没法说,从秦书炀替他按着太阳穴的时候,他就觉得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