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棠退开一步,抬手调整了下头盔,“走吧。”

简燃跨坐上车,拍了拍身后的位置,“你可以抱着我的腰,像昨天那样什么都不扶很危险的。”

“知道了。”虞白棠的手穿过腰际,落在对方紧实的腹肌上。

简燃把护目镜拉了下来,虞白棠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陡然绷紧的脊背,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应当也是露着紧张的。

虞白棠起了点恶劣的心思。

机车在朝阳下疾驰,路两侧的行人、绿植与房屋飞一般倒退,耳边除了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就是迅疾的风声,虞白棠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简燃后肩,避风避得心安理得,“你之前不是很讨厌我吗?”

“变化这么大,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虞白棠的声音有些模糊,简燃却听了个七七八八,超大声反驳道,“没有啊,我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你!”

“真的?”

“当然!”

顶多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爽而已 。

那人可望而不及,是天边月,是林间难以捕捉的一缕清风,好像无论他做什么,都入不了对方的眼。

机车嗡鸣着停在校门外,引来不少学生的侧目。

简燃摘掉头盔,见虞白棠还在跟帽带作斗争,便主动凑上前帮忙,甚至随手拨开了一缕垂落的额发。

“咚!”同班的一名男生看呆了,不留神撞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