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燃眼巴巴看向虞白棠，后者觉得他幼稚，但此时此刻的确不反感这份幼稚，就抬手与他击了下掌。

“下面可以开始准备午餐了”，万湘笑着说，“厨房在一楼，烤架也已搭建好了，今天所有人在外面吃。”

虞白棠接了盆水把花甲泡进去吐沙，乔舒昀打算做竹签牛肉，在隔壁水池接热水泡牙签，似是记起什么有趣的事，笑道，“哎，你记不得这道菜还是你在剧组教我的？”

“当时咱们在大西北待了半个月，旁边都是沙漠戈壁，好不容易我助理搞来两斤牛肉，本想炖了，你说做成竹签肉既方便，又下饭解馋。”

“唔”，乔舒昀兴致勃勃讲述戈壁拍摄多么煎熬的时候，虞白棠脑海里模模糊糊闪过几个画面，不知是想象出来的，还是从前的记忆碎片。

简燃趁夜赶来剧组那天，也有类似的错乱感，好像他们也曾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悄悄见面。

“后来我自己又做过两次，别说，还真是……”

乔舒昀话没说完，旁边突兀地插进一道声音，“虞白棠，我不是你唯一的学生吗？？”

虞白棠：“……”

五年后虞白棠做的事，十八岁的他怎么知道。

还有，他什么时候答应做简燃的老师了？

简燃悲愤交加，心里那碗醋咕嘟咕嘟冒着泡，挽起袖子转头向乔舒昀宣战，“来比一场吧。”

“比什么？”乔舒昀面上淡然，实际内心疯狂反问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简燃道，“当然比做饭，每人做一道拿手的，让其他人选哪个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