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恭喜你金榜题名。”刘衍含笑道。
慕灼华露出一丝得意而含蓄的笑容:“这几日很多人向我道喜还送了贺仪。”
贺仪二字特别说重了一些,刘衍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立时便从袖中抽出一块玉佩送给她。
慕灼华好奇地接过玉佩打量起来,对着月光照了照,只见通体莹透,触手温润,着实是一件宝贝。
“这得值两千两吧……”慕灼华咂舌,“王爷,您一年俸禄有多少啊,我都不好意思敲诈您了。”
刘衍低笑一声:“还不至于叫你敲诈穷了。君子不可无玉,我见你身上没什么配饰,这玉佩便赠予你吧。”说着一顿,补充了一句,“不可当了。”
“我才没那么傻,当铺才卖不出好价钱。”慕灼华哼哼两声,喜滋滋地收起玉佩。
“明日便是簪花诗会,你准备得如何了?”刘衍问道。
这话立时便戳破了慕灼华膨胀的心,整个人泄气垮了下来:“不如何……”
刘衍坦言道:“你的诗作我看了,确实也太……乏善可陈。”
慕灼华讪笑道:“王爷此来,可是要赠我一首好诗,助我扬名?”
刘衍含笑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竟想些旁门左道,还有没有点文人的风骨?”
慕灼华揉了揉被敲打的额头,无赖道:“王爷也不是第一次被我敲竹杠了,难道还不知小人本色吗?风骨若是值两个钱,恐怕早就被我当了,若是不值钱,我又要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