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像是写着“我把自己摔了”都不会把你摔了的表情。

两人目光相视，她突然想起他说的那件事，她朝着他挪进：“裴青止，你想我为你做的事是什么。”

她一定尽全力帮他实现。

“甘棠，如果是你，那件事就不是事。”他顿下半秒：“是愿望。”

“？”甘棠挑上眉头。

愿望？

是什么愿望？

她记得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有问过类似问题帮他实现愿望。

那个时候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好读书好好毕业一点志向都没有。

这些愿望压根就不是愿望，就他这个成绩，书都已经读的差不多，又是那么好的成绩，怎么可能不能好好毕业。

后来，他又跟她说他还有一个愿望。

只是他没有告诉她是什么，他只说说出来就不灵验，她没多问，后来在翻他笔记本的时候看见一句话。

“第三个愿望，和甘棠永远在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第三个愿望是这个。

“棠棠还记得，我的第三个愿望吗。”他记得，她当时一直在追问是什么。

他想，她会记得吧？

他不确定，时间过去那么久，他不确定她是否还记得。

甘棠呼吸一滞。

她当然记得，她刚刚想起。

“我当时以为那不是愿望，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可现在，我觉得是。”裴青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