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打开陶困困的那张截图突然有些想笑。
“caoni的资本家,盛意一个月净赚几个亿,建议把盛意充公,给我们每人一个亿,争取做到全国财富统一,这样才能避免资本家。”
陶困困回复:“这位白日梦想家你脑子没什么问题吧,我看把钱先拿给你去看看脑科还差不多。”
“资本家的力量,我就说当年怎么才判三年,原来都是有钱在后面推动,说是什么人人平等到这种地步不都是资本至上?”
陶困困回复:“啊对对对,你比最高检察院的法官都还牛呗,你这么牛当年你怎么没去当法官啊。”
甘棠看着她的回复差点没笑出声,她引用回复:“你不用去管他们,免得还跟自己过不去。”
她有一个微博,刚刚上去看私信里已经是999+的骂名,一眼望去全是脏话,她没搭理,只当做没看见。
陶困困:“我真的来气啊这些白日梦想家,张嘴闭嘴还说什么一人一亿实现全国财富统一,说白了就是好吃懒做等着天上撒钱。”
周词:“6”
宋里离:“网上风向有点变,本来还是因为精神病的事情,现在转着都说是被收买才被判三年。”
宋里离:“当年何旭海的病例我看过,算是轻伤按照我国法律,被判了三年是可以的,这些人觉得有资本在操作不是不懂法就是不懂轻伤标准吧。”
甘棠:“没关系,等等官方消息就行。”
这几天一直有点阴雨连绵,她坐在楼梯间本就阴凉,她打了一个喷嚏,眉头轻轻一拧。
下一秒,她肩头披上一件单薄的外套。
甘棠一愣,转过身目光落在居高临下的裴青止身上,他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
一只手刚刚收回,语声淡淡:“披着,别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