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容易炸毛。
他轻轻摊开刚刚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带着些许冷意。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四季总是凉的。
甘棠摔门而入,对着在喂狗的阿祈道,“以后它还是叫裴青止,赔钱的赔,清一色的清,指头的指。”
赔清指。
甘祈在屋里听了半天她戳钥匙的声音,刚出来就见着她进来了,他很明显的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酒气,他没说话,扔着手上的鸡胸肉干,“哈哈过来。”
哈哈知道有吃的,摇着尾巴赶紧往那边跑。
甘棠气冲冲,接着就是姐妹群的一大吐槽。
“死裴青止,烂裴青止,他是谁啊还管我喝酒。”
那几位明显喝醉睡着了,群里鸦雀无声。
甘棠深呼吸一怔,躺着躺着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什么原因,她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突然变成一只猫,巧的是跟裴青止怀里那只布偶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好像比那只大一点,胖一点。
她清醒过来就感觉自己毛茸茸一只,说话也说不出来,从头往下看不到十厘米,她只能“喵喵喵”的叫个不停。
叫了有那么一会儿她叫不动了,被锁着的门才有一点反应,她抬起头就是那么一张她不太喜欢的脸。
恰恰巧巧就是裴青止,他居高临下的看向她弯腰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