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介意?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
许白焰没?回答,不由地想起章建平的咒骂。
余笙让他?保证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实际上他?把每一个字都牢牢记住了,短时间内难以忽视。
余主任是过?来人,能大致猜出他?纠结为难的点?。思及此,他?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说?,“小伙子,我呢,做医生这么多年?,生老病死在我这都是云淡风轻的事。”
“我不跟你玩寒暄那一套,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从主观角度讲,我会担心箫箫因为你的工作而受到伤害。”
坦诚总是突如其来,许白焰吃尽了甜枣此刻宛如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眼神逐渐黯淡。
余主任话锋一转:“不过?我没?资格点?评,因为我的工作也是如此,从小到大我也没?有合格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但,你是她自己挑的人,我认为比起质疑我应该给予更多的信任。相信,我女儿?的眼光。”
“再者——”
他?稍作停顿,语气一如既往地淡定,“从客观角度讲,我完全不介意你的工作。这世界上累死累活的工作千千万,总有人要来吃这碗饭。危险,恰恰证明了它的必需。”
许白焰内心酸胀,早已按捺不住动?容。就见余主任指了下他?臂膀上的某处,发自内心地感慨,
“这标志多好看?啊!”
他?顺势垂眸望去,备勤服一如离队时那般整齐干净。以火焰蓝为底的肩袖下方,是方方正正的队旗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