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那时候只是跟她父母有过接触,从没有见过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居然是她,原来过得惨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她也挺惨的……”
她辩称自己为了贴补家用,所以负责了暴走团的一部分成员的组织和维护工作。
“暴走团是按月收费的,一年下来虽然会费只有几百块钱,但是经常会组织活动,还有统一购买服装,这些都是有利润的。”
“人数越多,我赚得就多些,一个月大概一两千块的收入还是有的。”
至于牛道士,杨姐说:“他的这个辟邪的业务,我介绍一个就有一个的提成,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
至于为什么会在张丽萍家附近,她说:“我每天都要四处走一走的,有时候是为了锻炼,有时候是为了买菜或者和老伙计们聊聊天。”
“警察同志,我们做这些,是需要群众基础的,你得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不然你从哪里发展潜在客户?”
至于和牛道长一样的鞋,她是这么解释的:“这种鞋子舒服,牛道长施法布阵,有时候为了效果,是需要我当托的。”
总之,她都有合理合法的解释。
厨师车祸死亡之后,这么多年杨姐一直是一个人寡居,一个人将女儿抚养长大,她做过很多份工作,和牛道长合作的收入是她的主要经济来源。
就像前几天的“群体性癔症”,那场特殊的施法一共是一万二,由那几个发病的人aa付钱,杨姐个人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警察同志,如果没事,我得先回去了。”杨姐说,“我女儿随时都有可能生,我不放心出来太久。”
还特意要求:“你们这几天最好不要来找我,等我女儿生产之后再说吧。”
……
“林队,咱要不要提取下她女婿的生物学标本进行一下比对?”肖哥问,“以防万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