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罗婷尖锐的说,“我没有,你胡说。”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从垫子上提取到的血迹是属于你的?”林彦儒沉声问。
呼……呼……罗婷的呼吸声就像拉锯的风箱一样。
“血迹和尿迹不同,哪怕用消毒水,血迹在鲁米诺下依然会显示出来。”
“所以,真相就是,你和莫绮丽联手杀了石勇,之后,你们向蒋岩寻求帮助,蒋岩穿着石勇的衣服假装石勇从莫绮丽家离开,又在第二天将石勇的尸体带走处理。”
“你和莫绮丽在这个垫子上处理了石勇的尸体,所以这个垫子上除了有你的血,还有石勇的血。”
“这是确凿无疑的证据,罗婷,我个人的一点忠告就是,说出真相,让警方帮助你,是被迫自卫杀人,还是激情杀人,或者是蓄意谋杀,这三个定罪是完全不一样的刑罚。”
“你不是个坏人,你会走到这一步,不是你个人的问题,是一个群体的困境。”
“你的经历和困境,都是法官酌情从轻处罚的根据,不要浪费了对自己最有利的机会。”
罗婷的目光闪烁,但之后她虽然惊慌但仍然坚定的说:“警官,我没有,垫子上如果有我的血,也许是以前陪悠悠玩耍时不小心受了伤……”
林彦儒紧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口供比预想的难拿了一些。
她的依恃是什么?是江佑?还是蒋岩?
“说起蒋岩,罗婷,你知道吗,我们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记录。”
“这是江浩军和芬兰那边的中介机构的聊天记录,”
“这是他的消费记录。”
“江浩军提前预约了赫尔辛基爱乐乐团古典音乐会的门票,一共两张,但按照行程,你和江佑在音乐会那天还在国内。”
“他是要和谁去?肯定不是你,也肯定不是江佑。”
“根据蒋岩的供述,我们在一个男同交友app上,找到了他和江浩军约好要在海滩蒸好桑拿浴后一起去冰洞约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