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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说,他是被人勒死的。

林彦儒仔细看了看颈部的伤痕,笃定的说:“凶器会不会和莫绮丽的是同一个?”

伤痕宽而形态不规则,可见也是软而宽的类似围巾一类。

肖哥很赞同:“非常有可能。”

他继续说:“你们看,死者的十个手指头被齐根削断了。”

果然,在惨白渗人的躯体上,死者的十个手指头被从指甲末端齐根切掉了。

“这让我想起了江佑两个肩膀和胳膊上的伤口,”小段说,“切掉全部的指甲,为的是不让我们通过指甲里的皮肉碎屑找到和江佑有关联的证据。”

这个思路很清晰且正确,也是林彦儒的看法。

“还有,”肖哥特别指出,“死者被剃掉了全部头发,和一小块头皮。”

这又是为了遮掩什么?

肖哥让小段半躺下,自己从后面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

“你们看哦,假如在死者死之前,一开始是被人这样勒住,如果对方个头没有死者高,死者这样用力往后一顶……”

当晚,江佑、罗婷、莫绮丽三个人都没有石勇高,也没有石勇壮实,不管是谁勒住石勇,石勇都有余力反击。

“这块头皮,极有可能是有人在反击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了证据,所以才不得不从头皮上将它剔除。”林彦儒说,“那么,找到第一现场最为重要,莫绮丽家里没有值得重视的线索吗?”

“卧室、客厅、厨房……这些地方鲁米诺实验阴性,唯有厕所马桶,”肖哥说,“但来源于莫绮丽。”

石勇死后第四天,莫绮丽出事,罗婷醉酒,警方在莫绮丽家里没有发现挣扎搏斗痕迹,也没有提取到任何属于石勇的生物学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