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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尾巴受过伤。”刘璃说。

这只德牧黑背黄腹,抬着头,颈部高高仰起,保持着与身体大约是45°的角度,结实,但又不笨重。

“除了尾巴,它的颚骨也受过伤,”兽医说,“这导致它的咬合力和撕扯力下降了。”

“我想,只有可能是15年出台禁养犬政策后,主人办不下狗证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兽医说,“真的要不得啦,那一年好多狗狗被遗弃了,还有好多大型狗狗都被安乐死了,看得我心老痛了。”

“可怜的狗狗,肯定也是15年被遗弃后差点被拉去做安乐死的。”兽医,“还好那年有爱狗协会出来,这才让很多狗狗有了活命的机会。”

林彦儒敏锐的发现,刘璃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她在诱导着让兽医说个不停。

2015年,正是七年前。

从兽医的讲述里得知,在15年,爱狗协会曾组织过大型的护狗行动,他们从城管和市容手里抢下狗狗,从狗肉馆抢下狗狗,从狗市的摊位、店铺里抢下狗狗……

总之,那一年是爱狗协会忙碌的一年。山谷里的流浪狗也就是这样多起来的。

林彦儒想起自己看到的经侦科传过来爱狗协会收到的捐款,也正是在那一年,爱狗协会的收到的捐款就高达七位数。

“……哎,那一年实在是太乱了,我有个朋友,也是兽医,她用安乐死狗狗的药,给自己注射了安乐死……”

这下不但是刘璃,连林彦儒都来精神了。

“您能展开说说吗?”刘璃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