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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承勇的父亲,侯平原,54岁,曾担任过将近十年的化学和生物老师,但他属于代课老师,没有编制,在侯承勇十四岁那年被清退,之后成为一名客车司机。

五年前,他驾驶空客车下班返回途中不幸坠河,从此失踪。

去年年底,侯平原的大哥向法院申请,依法判定他死亡后,继承了他家在县里的那幢三层自建房,以及银行卡里三万多的存款。

这五年,侯平原没有用这个身份出现过一次,在失踪前,也没有对自己的房产、存款等进行过任何处理,这也是法院依法判定他死亡的依据。

“侯平原是完全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林彦儒笃定的说,“四川当地警方有任何发现吗?”

“没有,”赵坤说,“女车主失踪时找过一段时间,没有疑点也没有发现,就不了了之了。”

“女车主的老公呢?”

“她老公在事发后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一年后康复出院,接着一年半后两人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归男方所有。”

“女车主失踪前,两人曾见面商量要不要为了孩子复婚,但最终因为女车主的失踪,两人没有去民政局复婚。”

“当年和案件有关的人,现在都是什么处境?比如说她老公以及参与鉴定的专家,还有原始笔录丢失的责任人?”

赵坤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林彦儒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辖区不同,权限不同。

“不管怎么样,将我们的推测通知给当地作为预警吧。”

“是。”赵坤说。

“林队,”小段的电话进来了,“按照您说的,我们找到了学校的档案室,十年前的花名册里,在那一整年,辍学的女生有五个,全部都联系得上,但没有人承认十年前曾被强奸过。”

林彦儒将胸口的那口气缓缓吐出来,问:“你不会是直截了当问的当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