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呀,像她这样的不多了。”老妇人指着自己的三轮车,“她在那里帮我把红薯倒出来,之后还没等我说谢谢,她就要走。”
“我走得没她快,到这个地方才拉住她的衣角,”老妇人指着另一个地方。
“但她没进我家里,我也没啥好东西……”
小院子已经清扫过,林彦儒没有发现刘璃留下的痕迹。
“徐姨,你每天都打扫吗?”林彦儒问。
“我一般都是起床就扫,冬天落叶太多了。”
理由很合理。
尽管徐姨说刘璃没进她家房间里,林彦儒还是进去查看了。
很简陋但干净的民居,二层的小楼,一个人住显然有点空。
客厅的神位上挂着两个男人的黑白照片,一个年轻的,一个年长的。
“这是我家老邓和小邓,都死了。”
房间里没有什么可疑,林彦儒甚至连卧室都进去转了一圈,这才调转脚跟出去了。
徐姨拉着他:“警官,你给我留个电话,要是找到小姑娘了,你千万告诉老婆子一声,要是没找到,你也跟我说,别瞒着我。”
她干枯的眼睛泛起泪花来了:“这么年轻,像花一样的好孩子,得好好的呀……”
刚回到车上,去村里查探情况的小段也回来了。
小段:“邻居说,这个徐姨搬来这里已经好多年了,是个苦命人,听说年轻丧夫,中年丧子,如今孑然一身,除了小气点,没有其他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