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钰成说:“我也不一定能拿奖。”
“你跳得多好啊。”
“师姐跳得也好,能站上这个舞台的人,都跳得很好。”
“师姐不管,在我心里,你就是跳得最好的那个。”梅冬绒给霍钰成加了师姐的滤镜,又拍拍他的头,“都已经跟师姐一样高了,再过一年,我既要仰着脖子看你了。”
霍钰成说:“我蹲下来,让师姐低头看我。”
梅冬绒想了想,说:“你不用蹲下来了,蹲着多累啊,你劈叉吧,然后我低头看你。”
师姐弟俩闲聊了会,霍钰成问:“老师去哪了?”
梅冬绒说:“在观众席上呢,去跟他的老朋友坐一起了。走吧,我们也去观众席看舞。”
台上的舞蹈跳到一半,两人猫着腰去到了前排的观众席坐下,欣赏别人跳的芭蕾舞。哪怕是同一支舞,同样的速度,同样的编排,不同人跳出来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霍钰成坐下来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台上的舞者,一天的比赛看下来,他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震撼。
霍钰成最终拿到了junior组的第二名,虽与第一名失之交臂,但亲眼见证这样的舞蹈盛宴,霍钰成已经没有遗憾了。
很多人舞蹈院校给霍钰成抛来了橄榄枝,但霍钰成都一一拒绝了。他的口语说得不好,拒绝的时候是磕磕巴巴的,最后蒋惊涛看不下去了,主动给他当起了翻译。
但在走回酒店的路上,蒋惊涛问霍钰成:“那么多顶尖的舞蹈学院给了你offer,你知道你拒绝了多么好的机会吗?”他给霍钰成当翻译的时候,特意将霍钰成的意思说得模棱两可,给霍钰成留了退路。
霍钰成低着头说:“我知道。”
蒋惊涛问:“你知道,你还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