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头,最后将扶桑捶进了土里。

这没法解释。

天狗体质特殊,自远古而来,非神力不能镇压,还隔三差五施法召唤自己的狗头,但凡看在别的地方,天狗只怕早就合体,再来反咬他一口了。

扶桑只能放在身边,没想到,就这么被揭露了出来。

林渡发难,归墟旁的扶桑也依旧没有退让,“就算我斩了狗头,你就要说我是魔胎吗?你有我是魔胎的证据吗?还是,你能对我做什么?”

时间可以掩盖一切,他高高在上,是帝君,是神,位高权重,参谋广泛,动了他,谁能接管他的位置。

林渡动谁都可以,永远有仙官补上,可动帝君,谁能补上?

更何况,林渡总不能强迫一个帝君,接受检查。

扶桑淡笑,“一场玩笑而已,天狗吃了人,我才斩首用来惩处,灵微你的仙官救走了二狗,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有事吗?还是,你有我是魔胎的别的证据?”

他摆出了一副宽容的样子,笃定了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就连天帝,也不能动摇他。

言出法随压制不了他太多,林渡区区一个元君,如何能杀他。

林渡倏然抬手,“当然有证据。”

“证据就是你的神力。”

“诸位,还记得太阴星君死前对魔种说的那句话吗?”

“哪怕坐上至尊的位置,也最好永远藏好你的魔种,出手的时候,也永远不要暴露一点魔气,只要你暴露一点,总会有后来人,继承我的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