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放心,他们现在把我们恭恭敬敬请进去,一会儿还会恭恭敬敬地送上大礼,请我们去放危止。”

林渡用神识传音这般说道。

后苍瞪大眼睛,“昂???”

果不其然,密宗佛修将他们请进去之后,林渡开门见山,“我有办法说服危止以身饲魔。”

来待客的法师端茶的手微微颤抖,“啊?”

不是无上宗的修士怎么知道的?他们无上宗的人业务范围这么广的吗?

“嗯。”林渡目光平和坚定。

“那,施主您有什么办法?”法师小心问道。

“劝人,我是专业的,虽然论道会我一场没参加,但我真的很能说。”

法师不信,法师觉得无上宗的人是来砸场子的。

林渡开口道,“你信不信无所谓,但您还有别的法子吗?你能强行绑着他去吗?他已成金身,曾经是重霄榜第三,只要他拼命,鱼死网破,那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佛子。”

她气定神闲坐在座位上,字字句句落在乌木明堂之内,“他孑然一身,你们不知他牵挂为何,软肋为何,利益无从下手,道义无法动摇。”

“但,如今,我来了。”

“只有一个我,你们可以不相信,但你们也只能相信。”

这一番话,别说在场的法师和佛修,就连后苍都听愣了。

他怎么没看出来,林渡还捏着危止的软肋,是危止最后的牵挂呢?

那法师默然良久,将茶放到了林渡手边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