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么聪明的或许能知道师兄你想问什么,可旁人未必会愿意去想,或者因为脑回路不一样,想不到呢?”
“人长了嘴,就是为了提问和交流的。”
“你总是闷在心里,让人去猜,那一段关系就会变得很累,有问题了就要问,哪怕是真的犯错,人家也有个对簿公堂的流程呢?定了死刑之后,凡俗界的王朝还要上报复审有无冤假错案的呢,你总这样不问,只看只听,可当时所见所闻,就为真吗?”
林渡有意点一点后苍,说完之后极为顺畅的回归了原有的主题,一点没有故意教训后苍的意思,隐去危止的判断,将戚祯进宗门之前的异常说了出来。
“你和他当然不一样,戚祯的奇怪之处太多,所以我们要防一手,师兄你觉得呢?”
后苍闻言点了点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一行人忙活了半天将墓室装好,回头准备填土,却发现外头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狐悠满头大汗,咧着嘴赔笑,八字眉却垂了下来,又哭又笑,十分诡异,“三堂主您怎么来了?”
“听花楼的人说你一天没露面,感应了一下你的方位,没想到是来给你干爹送终来了?”
那戴着狰狞青铜面具的人开口,声音散漫带笑,“你说你,老胡也是积年的老人了,我们相识这么久,不来送一送也说不过去。”
男子的目光落在了从墓道里走出来的一行人,眼瞧着身上皆是低调却价值不菲的法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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