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予眼睁睁看着他凭空变出来的酒和酒杯,心中更信了三分。

大约不是假的。

林渡忽然起身,“瑾萱,到时候该练功了,谢太尉,失陪了,元烨,今日暂且放你一日叙旧。”

她带着瑾萱就走,危止也顺从地跟着她站起身,三人进了后殿。

“小师叔,练什么功啊?”

林渡懒洋洋找了个软榻坐上去,“只是给元烨一个能套话的空间而已,我睡觉,你们随意。”

倪瑾萱就乖乖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林渡倒也没真睡着,她有点不舒坦,“这瓜子儿,烧心啊。”

“活该。”危止的声音带了些浅淡的幸灾乐祸传过来,“你自己是个脱凡的灵体,瓜子里面一点灵韵都没有,杂质那么多,你的肠胃是要反抗的。”

林渡皱着眉头,把自己团了起来,她怎么知道这还能伤着,胸闷难受胃里更是火烧火燎。

“我之前还吃过凤凰城的米粉,还有炸糕,不应该啊。”

“你去过凤凰城,就应该知道他们附近的山上灵气多好,出来的东西灵韵自然足。”

危止顿了顿,“我看最该断凡尘的是你,琉璃人还非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说完发现林渡一脸悲悯地看着他,接着吐出了一句话,“想必佛门的佛子这辈子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享过口腹之欲吧?你就是嫉妒,纯纯的嫉妒。”

危止一噎,扔给林渡一瓶灵液,“爱喝不喝。”

“什么东西啊?”林渡打开嗅了嗅,一股子清甜的味道。

“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我们佛修这辈子享受不了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