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像你师父一样啊,画出来的符咒比鬼画符还可怕。”
“咱们无上宗培养的弟子虽然各有师承绝学,但基础的服饵、丹法、玄典、体术、符咒都是要学的,总要大体了解,只不过择其中一门专精而已。”
林渡大彻大悟,不怪无上宗是中州第一宗,这是培养全栖类高素质人才。
这和她大学虽然学药化但是也要学思政高数考英语四六级有什么区别?
把人培养的一个个根红苗正,就是出了那么几个以为所有人都是接受过宗规戒律教育的傻白甜也不奇怪。
林渡又问,“大师姐,那我的符术,谁教啊?”
凤朝叹了一口气,面露辛酸,“还能是谁,我啊,你师父交代给我了,长姐如母,崽啊,当年临湍掌门就是这么带你师父的。”
林渡懂了,“临湍师伯说了,这是师门传承。”
凤朝欲言又止,咽下了对那不会教育孩子的小师叔的大逆不道之语,转而继续了方才尚未讲完的话题。
“那个邵绯,在讯问之时,言明她可以替墨麟压制蛊毒,动用蛊门的秘术,并且戴罪立功,带我们去戚准当年拜入的黑蛊寨,求得解药,我们直觉不简单,故而并未轻信。”
“这女子心性坚定,能于绝境谋算,以微小之力博一个生路,倒也的确是个人才,若是能走上正道就好了。”
林渡听到凤朝的评价,忍不住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