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徵:因为你惹怒他了。
晏霄:怪我咯?
公仪徵眼波漾着笑意:有道侣保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晏霄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将公仪徵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虽然他并不太需要旁人的保护,但是看到他受辱,她不及多想便挺身而出,心头生出一股怒火,若非她还有理智,早对神启动手了。
截天教什么玩意儿,她的人也敢动!
神启的态度摆明了不配合,公仪徵笑了笑,道:“原来神教主并不知道引凤箫的下落,看来是我们误会了。”
公仪徵说着摊开右手,六段红玉般的碎箫勉强拼凑成型,但不完整便失去了法力。
“据阴墟阴兵供词,阎尊在坠入炼狱海时,把引凤箫震碎为七段,其中六段我们已追回,最后这段,自然也是出自阴墟。持有这段碎箫的人,无论是邪修,还是阴兵,都是道盟通缉的人物,如今此人正在离恨天,神教主既然也自认是名门正教,便应该配合道盟行动,不为引凤箫,也该找出这个潜在的威胁,以免他对截天教不利,甚至危害到天下百姓。”公仪徵笑容温润,面如冠玉,舌灿莲花,说得神启一脸铁青,毫无招架之力。
晏霄笑吟吟看着神启的脸色,对他愤怒和无力有些感同身受。最初遇到公仪徵时,她也是受制于他,领教过他唇舌之利了——从任何意义上。
有公仪徵在,谢枕流也是松了口气,不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与神启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