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着猫耳和一条猫尾巴的青年,没穿衣服。
付时凌被一阵动静闹醒,她闻到了卧室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像栀子花盛开时的幽香,又更加馥郁,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越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扭头,看到旁边躺着一个猫耳兽尾的青年,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佝偻着,蜷缩在一起,牙关紧闭,颈间的青筋爆出,额前的汗珠打湿了黑发,耷拉在额前,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一股由内而外的赤红,付时凌摸了下,发现烫得吓人。
“白重一?”付时凌喊了他一声,有些担忧。
许是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白重一挣扎着睁开了眼,但他的眼神迷离没有焦距,黑色的瞳孔逐渐转变成漂亮的异瞳,又和以往的有些不同,泛着一股妖异的光。
“白重一,你怎么了?”付时凌并没有感觉害怕,而是有些被白重一此时的状态吓到了。
白重一直勾勾地看着付时凌,没有回话,他抬手抓住了付时凌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与肌肤相连的位置传到付时凌的全身。
室内那股馥郁浓烈的香味似乎又重了些,付时凌倾身细闻,发现这股香味是从白重一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重一抓着付时凌的力道有点重,他嗅着从付时凌身上散发的、源源不断的甜香,咽了下口水,原本迷离的眼神越发迷糊。
“凌……凌……”他本能地开口呼喊,声音嘶哑,尾音轻颤,他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体温越发灼热。
眼前的场景有点熟悉,她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向下。
付时凌: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现在还好吗?”付时凌问,不过看着白重一痛苦难受的样子,又觉得好像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