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宴抱抱她,配合地问?:“说什么?”
“说如果我醒来,就给?我买一条绿钻项链。”
一声?轻笑,傅知宴右手抬到她眼前?,松开?,一条缀着梨形绿钻的项链垂落下来:“是这个吗?”
扶婳头上的伤口还在?结痂,碰不了?水,傅知宴帮她洗了?洗发尾。
她懒懒散散地躺在?浴缸里,脖颈下垫着一个高高的枕头。花瓣飘浮在?水面上,没过?胸口,露出白皙突出的锁骨。
扶婳拇指和食指圈成圆圈,沾了?一点沐浴露泡泡水,凑在?唇边无聊地吹着。
傅知宴用吹风机将?她刚洗净的发尾吹干:“待会?儿冲泡沫的时候注意一点,不要碰到伤口了?。”
“那?你帮我冲。”扶婳仰起头看他,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
傅知宴移开?视线:“别闹。”
扶婳弯着眼睛笑:“怎么,你会?兽性大发是吗?”
傅知宴无奈地叹了?口气,捏捏她的脸。
“咦,这是什么?”扶婳握住他的左手。
骨节好看的手腕上,原本佩戴的名表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佛珠。
檀木珠串戴在?他手上竟也?不显违和,更?衬得人沉敛许多。
只是扶婳好奇:“你什么时候信佛了??我记得你从前?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