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灵明了,没有再多问下去。
景川去上班,景川的妈妈就回过来跟她说说话。
景川妈妈大学学的是金融学,毕业以后拉到景川爸爸的投资成立了一家生物科技方向的科研公司,到现在都还是实力强劲的龙头企业跟很多高校都有合作。
邵灵正巧被辞退,加上总部那边还没给消息,她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焦虑在心口堵着她的,而跟景川妈妈聊了几天的天,那些焦虑渐渐地也被抚平了。
和有阅历的同性聊天,最能给出恰当的感受和解决方法,因为只有她们才算是真正可以共情同性之间大多数的问题。
景川妈妈坐在她床边撑着头,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不由得笑起来,“刚生完景航那个小子的时候,公司股东觉得我已经不适合在管理层继续任职了,因为我还有半年的产假休,我当时年轻气盛啊,立马就想跑出来工作证明自己,后来被景川他爸拉住了,他说,休产假需要休产假,不能因为不合理的侵占压缩我的合理时间。”
邵灵听得若有所思。
——后来呢?
“后来我休完产假回了公司,给公司增设了母婴室,公司没给我开了,其实那个时候劳动法还没有现在这么完善,要是真的把我从管理层挪了出去,肯定没地方说,本来他们就看我不顺眼,没调我纯粹是因为我老公是投资方的原因。”
邵灵点点头。
其实也挺现实的。
马克思两种生产,一个是生产资料的生产,一个是人类自身的生产,女性不仅可以劳动生产,也可以进行人类自身的生产,而司法实践当中,女性对生育权是存在完全主导的,当这种人类自身生产的优势在社会物质资料生产中被划分为劣势的存在,没有能力反抗的,自然而然也只能暂缓或者是斩断后者的发生。
在医院又待了几天,等细致的检查报告出来以后才正式出院了。
后面这几天,景川明显忙了很多,来的时间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