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店买药。”谢惊鸿踩着脚踏板朝前,握着单车把手操控方向,揍过人的手关节颇为不舒服。
嘶!真疼!
纪然一脸茫然:“不躲?”
“躲什么躲?”谢惊鸿朝额头吹了口气,撩得头发飘扬起来,她冷哼了声道:“要躲也不是咱们躲,是他们躲着咱们走!”
“那烧烤店老板肯定会借题发挥,找我妈妈的!咱们肯定挨打。”
“第一种情况是,烧烤店老板根本不会找咱爸咱妈,第二种情况是找,最糟糕的结果不就是挨打么?反正都是挨打,两个人挨打不如一个人挨打,你就说是我,我扛着。”
“不行,我也打了。”
“你打就打了,你挨得住几下打?”
“反正,你不怕我也不怕,大不了跟你一起。”
“听话,别闹。”
“我才没闹。”
谢惊鸿在药店前停下,下车买了酒精和创可贴,在药店门口就给他喷了酒精贴上。
纪然呆呆看着她,在酒店喷上膝盖时他才反应过来受伤了,没想到alpha比他还先发现。
这晚回家。
如谢惊鸿所料,烧烤店老板根本没跟谢置和纪眠告状,他两写完作业安安稳稳睡了。
出乎谢惊鸿意料的,池南在他们没注意时,跟街坊邻居越来越熟悉。
甚至,不知道池南用的什么方法,让街坊邻居都以为是纪眠跟池南闹矛盾,这才让纪然没爸爸多年。
这仿佛像一张网般把纪然给套得牢牢的,时不时心情烦躁,谢惊鸿跟他对答案时,发现他写题要错上几道,在以往,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