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
“去吧。”
“老师,纪然怕你凶他,你就别找他来办公室了吧。”
“……”
老张脑仁疼,把谢惊鸿撵走了。
他没叫纪然,惆怅之余在学校顶楼抽烟。
还没抽两口,就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悍然信息素砸得脑门疼,浑身酸软的扶着墙软到在地上,脑门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一阵阵心悸。
然后,走了几步抓罪魁祸首。
就见嘴里口口声声说没谈恋爱的谢惊鸿,把他的乖乖学生纪然摁在墙上,从后面低头咬他脖子。
纪然帮谢惊鸿度这段时间,最不熟练的业务就是临时标记。????
谢惊鸿易感期信息素逸散时机不准,来的时候又急又凶,这回是上课谢惊鸿就察觉腺体发烫赶紧请假上厕所出来了,路过纪然时塞了字条,纪然也赶紧出来。
两人像之前解决的那样,直接教学楼楼顶临时标记。
哪知道纪然一上楼就闻到龙舌兰信息素,谢惊鸿把门一关,将人摁在墙壁上,难耐又痛苦的单手搂住他的腰,他惊得回头看她。
尽管临时标记过好几次,但纪然每次都一惊一乍的。????
不为别的,真的疼疼的,很难受。
四目相对。
谢惊鸿拼命压着理智松开他的腰,眼睛猩红粗喘着气说:“你别看我。”
“哦……哦。”纪然忙转过头去,拉开拉链,也没挣扎,扯开领口t恤露出后颈腺体,脸颊有点发红硬邦邦说:“那个……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