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音音最怕疼了,怎么才能永远不让音音疼,陆子期垂眸看着被火燎红的指腹。
“官呀。”总是不好惹的。
陆子期瞧着晃动的烛火,可如真要谋取权势——,势必离不开金陵。
他闭了闭眼,低声沉吟:“金陵。”
他可真是不喜欢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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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这边这一日没安生,得了消息的守备常家,这次不同往日,也乱泱泱地闹着呢。
常建并不觉得自己惹出了什么乱子,他不过是想英雄救美,结果因为陆家那丫头,费心布了好久的局彻底落了空,他还不高兴呢!哪知道屁大点事儿,这么快就给他爹知道了,鱼没吃到,落了一身腥,真是晦气死了。
他爹正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家里老太太拄着拐杖拦着,这顿打,常建可是逃不过去的。
“你惹谁不好,非要惹到陆崇礼的人!”守备老爷气呼呼瞪眼。
“瞧瞧爹您大惊小怪的,说的好听什么临城公子,不就是个小白脸酸书生,说到死那不也就是个商贾出身,您做老了官的,还怕他家不成。”常建最烦他爹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那是一般的酸书生、商家子?如今临城周边哪个不感念陆家的粥厂,连知州老爷对这么个年轻人都客客气气的,你以为为了什么?是知州没你聪明,不知道他就是个商贾?还是知州就知道看脸,不如你见事明白通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