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子谁不喜欢,可跟上金陵,当大官相比,还是当大官好呀!钱多不懂,挠头。
陆子期回了他一句:“你家公子能力有限,就配在地方当个土财主。”
“举业不说,生意上公子也不用这样拼,把身子熬坏了,咱们都跟着心疼。”钱多继续劝。
陆子期还真回钱多了:“挣嫁妆,敢不拼命。”
钱多咂舌,公子挣下的产业,多少个妹妹都够嫁的,怎的还这样说。
似乎看透钱多所想,陆子期淡淡道:“不够。”
他这辈子成不了滔天权势,他就要滔天的富贵,他要让他的音音永远无忧。
熄了灯,挑着灯笼伴着公子回上房,外头雨已转成淅淅沥沥的。
经过桃树下的时候,陆子期特特提灯看了一回,然后踏着青石路面往上房去了。
这天夜里,陆子期再次惊醒,黑暗中他的后背衣衫都给汗湿透了。此时坐起,几乎把身下锦褥攥烂。
听到动静的钱多忙要进来点灯,却被喝止。
许久没听到大公子这样严厉的声音,钱多一下子站住,一动也不敢动。
也是从这夜开始,才正常了一阵子的大公子再次不正常了。
陆子期越来越忙,回来的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