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对比之下,顾珩未免过于籍籍无名了。
于是乎,当天下午,十里八乡都在打听顾珩是什么人,他有什么能耐,凭什么能摘下这朵花中之王!
顾珩此时还一无所知呢。
他早上把自家亲亲胖丫儿送到单位,正好遇到也一道来上班的姚站长,他还给姚站长递了烟,劳烦他多多照顾包容姜娴,顺便提了一嘴江远瞻说的表彰大会的事。
这事到时候,县公安局会给广播站发函告知,顾珩提前说也算是提前跟姚站长打招呼了,也表示了自己对姚站长的尊重之意。
然后,他又去了江远瞻那边,给了江远瞻准信,说了姜娴同意一道去参加表彰大会的事儿,顺便表达了一下自己要同往的意愿。
江远瞻坐在办公桌后面,足足打量了顾珩一分钟,末了才来了一句:
“这是打算结婚了?”
顾珩说的煞有介事:“自然,明年春天吧,到时候江叔记得来喝喜酒。”
江远瞻沉默半晌,突然站起身,走到顾珩面前,看着这个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年轻男人,才沉沉道:
“好,江叔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这一天,江叔高兴。”忍着忍着,但语气之中的哽咽依然泄露了那么一丝一毫。
顾珩何其的敏锐,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抬手拍拍江远瞻的手肘,终于说了几句良心话,虽然语气略有些生硬:
“江叔,这么些年,多亏你的照拂了,你从不欠我们什么,倒是我们,时常让你夹在中间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