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敢的很!”

秋君药的呵斥令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齐齐跪下:

“陛下息怒!”

秋君药在齐刷刷的请罪声中站起身,看着跪在殿中的禁军统领,冷笑道:

“一个简单传话的事情,还要劳动你这个大统领帮忙转告?!你记住了,你的职责是保卫皇宫安全,保护朕的安全,不是牵涉朝政,牵涉党争!还有,兵部尚书来了不直接引过来见朕,反倒先和你禀告,朕说你们赵氏一族真的好大的面子啊,让兵部尚书都为你们马首是瞻!”

他说:“赵何,朕问你,到底那秋景月是你的主君,还是朕是你的主君?!”

赵何被秋君药一眼看穿,整个人吓出一声的冷汗,哪里还顾得上宫门外跪着的几个老头,忙跪地请罪道:“是臣失言,请陛下宽宥!”

“臣求陛下明鉴,臣绝无牵涉党争之心哪皇上!”

说罢,他重重垂首,在地面敲出闷闷的一声响,动作幅度大的甚至额头都磕出了血,也不敢去擦。

秋君药揣着手,听到赵何的辩解,不反驳也不采纳,就这样一言不发,搞得赵何也不敢抬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跪着,鬓边落下层层的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

就在赵何觉得自己此命休矣,已经在想秋君药要是赐死自己,该如何再替赵氏一族开脱的时候,秋君药悄然开了口:

“你自己下去,领十个军棍。”

说罢,秋君药复又坐下,缓缓闭上眼,不想再看:

“还有,派人去告诉赵氏族长,朕不会轻易宽恕秋景月,让他不要再白费功夫,要是再无召跪于宫门之外,乱棍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