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闻言,掀起眼皮看了秋景和一眼,揣手笑道:

“和儿。”

他说:“你要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启用,就不能一面怀疑他们,一面又想用他们。”

秋君药说:“这朝政的格局,终究是要变一变。”

“是。”即使心有疑虑,但秋景和还是应下:“儿臣知道了。”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的婚礼筹备的如何了?”

秋君药又话锋一转,带着笑意打趣道:

“你母后这几日为你忙前忙后,在婚礼上,你得好好感谢他,多敬他几杯酒。”

“是。”秋景和脸红:“母后这几日实在是对儿臣的婚事过于上心,儿臣是在汗颜。”

秋君药揣着手哼笑一声,挑眉道:

“知道为什么吗?”

秋景和:“为什么?”

“你母后在和我闹别扭呢。”秋君药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中秋景秀玩的都能盘起包浆的木剑,指尖在那剑锋尖锐处划过:

“我让他年迈的父亲少操心朝政,在家养老,他父亲都都还没说些什么呢,他倒先急了,一怒之下也不管事了,直接跑去忙活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