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过九月,还不到一年!”
秋君药揉了揉引鸳的头发,笑:“生死有命。”
他说:“我不怕死,只是放心不下你和孩子们。”
“”引鸳眼眶一湿,又有掉泪的趋势:
“陛下”
“好了好了,你别哭,我好心疼。”秋君药将引鸳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丧气话来气你。为了你,我努力再活久一些,好不好?”
引鸳这才将眼泪止住,抽着鼻子道:
“真的吗?”
“真的。”秋君药说:“我也舍不得你。”
他低头看了一眼引鸳腰上片刻不离的九龙纹玉佩,轻叹道:
“正想把你拴在裤腰带上带走,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引鸳破涕为笑,趴在秋君药的胸膛上翻了个身,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亲昵地蹭蹭:
“臣妾也想被陛下挂在裤腰带上带走。”
“想变成陛下的衣服,金冠,扇子,玉佩,或者手上的一本书,一根笔,这样臣妾就能永远和陛下在一起了。”
秋君药想笑引鸳痴,但看着引鸳不似作伪的幻想神情,心头又觉的堵得慌,于是半晌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