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引鸳呆了呆,随即用力摇了摇头,张开双臂抱住秋君药的脖子,眼泪很快就顺着秋君药的脖颈淌了下去,声音沙哑破碎:

“臣妾不怕。”

他只怕他不要他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秋君药明明自己病也才刚好不过几日,跪在湿冷的禁闭室里,膝盖已经觉出些许刺痛,何况这狭小低矮的笼子更令他头晕目眩:

“阿鸳,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秋君药被引鸳抱的快要窒息了,轻轻拍了拍引鸳的后背,像是在顺毛,让他不要害怕:“你这样,我放心不下。”

“臣妾无事。”察觉到秋君药似乎想要离开,引鸳顿时炸毛,用力揽住秋君药的脖颈,声音低低:

“陛下,你再陪陪臣妾吧。”

他说:“自大端开朝百年以来,就从未有男后臣妾幸得陛下宠爱,已经是万幸,臣妾不愿陛下因为自己而与众臣相争,故而愿意一直呆在这牢狱中”

“不愿朕与众臣相争?”秋君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闻言挑眉:

“那你是想让我把你扔在这里?”

引鸳抽了抽微红的鼻子,随即坚定道:

“为了陛下江山稳固,臣妾绝无怨言。”

“你没怨言,我有。”秋君药说:“这么好这么漂亮的老婆跑了,我上哪再找一个去?谁又能赔我?”

引鸳一噎,正想说话,就见秋君药找人暴力砸开他脚边的锁链,随即手臂穿过引鸳的腿弯,将引鸳打横抱了起来。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