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你把我锁起来了,还要撕碎我的衣服。”

“好变态啊裴珩。”

她小声小声地咕哝着,似乎又代入了当时的场景,脸颊红的过分,

“我梦里梦到的你,简直太过分了。”

男人的手臂一点点绷紧,连声音都不复往日平静,

“梦到我把你锁起来了,然后呢?后来又梦到我做了什么?”

“后来?”

姜杳杳脸更红了。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后来梦到过裴珩给自己画不穿衣服画像,还在画像的大腿内侧点下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红色小痣。

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

“后来我就醒了,就什么都没见到了。”

“不过,梦里的你简直太过分了。”

她又小声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终于转过头去看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对方正垂着眼睛看自己,眉骨立体,凤眼深邃。

说不出来这会儿的裴珩和平时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感觉有的地方怪怪的。

大概是自己梦到的人实在太变态了,变态到就连裴珩本人都接受不了。

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格外贴心的安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