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京从他手里抽出那把刀,竟然教他磨刀!!!

她就没有一点怀疑这刀是为她准备的吗?

纳兰京现场教学了一番,才把刀还给他:“好了,今天是三天的最后一天,希望今天有好运。”

“???”好运?所以他浪费两天的时间,兜着上京吃喝玩乐,是陪她在等好运气出现?

顾白气笑:“能把诏狱所有极刑尝一遍,也是一种莫大的运气。”

纳兰京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变态!”

“……”顾白。

两个人今天没有出门,直到晚上。

顾白看着纳兰京吃完最后一顿饭,准备收监时,她忽然扔了手中的碗。

顾白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纳兰京淡定推开脖子上的刀,严肃的语气:“别闹!”

“……”顾白还来不及反应,听到她说:“人出现了。”

顾白以为她还想要耍什么花招。

纳兰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瓷瓶在她手里剧烈的振动。

顾白敛着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纳兰京从屋里走了出来,暗处不少锦衣卫动了。

顾白挥手,猎猎的衣袍划过,瞬间归于平静。

天色刚黑下来,天空介于黑灰之间,远处高楼的灯火淡淡闪烁。

纳兰京将瓶子举起,拔了瓶塞,金蝶从里面飞出。

她这次做的是子母蛊,母蛊在方夫人身上,为了万无一失,子蛊不止放了一个人,柳大夫人,柳相,以及柳老爷子她都放了。

子蛊是引,母蛊才是结,子蛊进入人体后,三个时辰内成熟,成熟后的子蛊和母蛊碰撞就会毒发,金蝶才会有这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