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京点头,太过了也是一种病:“你这样下去,很容易过度伤身,得吃药。”

容玄抽了抽唇角,俯下身子,捏了捏被角,见她看变态的眼神,忍不住弹向她的额头。

纳兰京不敢动。

出息!容玄精神气爽的走了。

回来的时候,果真一身水雾气,明显冲了澡。

纳兰京有些挫败,女人这方面真不如男人吗?

打仗她都可以,为什么不行!

这该死的胜负欲。

纳兰京抱着被子,悲悲戚戚的睡了过去,一点不搭理容玄。

容玄又看了一会儿书,才帮她的手臂收进被子里,躺了下去。

初一到初三,一家人都猫在家里。

华生颜偶尔会带小四小五小六去村里串门,她带了小红包出门,回来的时候,小四小五小六带着一堆红包回来。

红包里装的都是两个铜板,村里人图吉利的小红包。

小五是孩子头,见铜板不多,带着小四小六去村里换爆竹玩。

村里人都认识,有华生颜看着,倒也没有什么让人不放心。

这一天下午,纳兰京坐在竹帘后的椅子上,床旁边放了一张桌子,她的脚架在上面,学着容玄懒懒散散的坐姿,毫无淑女可言。

容玄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容玄口不能言,又不可能去找笔墨,只能把她的肩膀转过来,认真的盯着她瞧。

纳兰京却是气息奄奄的不理会他,呲拉一声,拉开椅子就走了。

容玄莫名其妙,摸着鼻子,陷入了沉轻思。

除了第一晚,他都挺节制,难道是练功的招式换得太多了?

容玄百思不得其解,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