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严刑逼供李魁,他杀过多少人,他的主家是谁,交易地点在哪儿!”
张捕快以为快断案了,却不想,县令一连串的命令,砸得他措手不及。
他看着气势忽然高出一截的县令,忍不住看向里头坐着的男人,心里头纳闷,这难道就是师爷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魁从未想过,他作案十多年,竟然会在一个小小铁铺上栽了跟头。
他隐约知道,他这次碰到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只能沉住气,等待机会越狱。
可那个人似乎很了解他,他蹲的牢房,当晚加固了铁链,吃喝拉撒在牢房内,送餐也不打开牢门,只给了拳头大小的馒头塞进来。
为了能让官差松懈,李魁甚至不惜生吃老鼠,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
有大夫进来了,煎了药罐下,又继续锁上,牢门又多上一层铁链。
县令这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严刑逼供,他们要先拷问李淳,李淳供出他们之前住在府城花街,县令和容玄带着他进了府城,到花街,让他认地方。
七岁的孩子,已经很有记性了,他能清楚的说出,之前的住处。
那儿已经重新租了出去,完全陌生的人,见到李淳还有些莫名其妙。
线索就此断了。
县令叹了口气:“容兄,我们先找个客栈歇脚?”
容玄往里头的街道走去。
县令摸了摸鼻子,又不理我。
府城很热闹,花街虽不是中心街道,同样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