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听见那句“五千两”,慕惜辞不由得眉心一跳,她记得她明明没刻意设什么卦金,那帮人怎的还是花了这么多钱?

“不多了,小姐,许多事可不是光有银子就能解决——”湛凝露嬉笑,“不少人还觉得自己给的少哩!”

“……也是够夸张的。”慕惜辞咂嘴,轻叹一声点了点桌面,“至于见谁不见谁,你让沈掌柜自行估量下就是,他的眼光,我信得过。”

“得嘞。”湛凝露颔首,继而双手递上那本账簿,“小姐,这些账目我都核算过了,确认没有纰漏,您要不要再过过目?”

“你既核对过一次,我便没必要再看了。”慕惜辞笑笑,她对湛凝露看账本事是一百个放心,“沈掌柜可还告诉过你别的什么事?”

“我想想……唔,对,掌柜的说,您上次托他打的刀鞘,他找人看过了。”湛凝露说着歪了歪脑袋。

“但京中的铁匠都说那花纹太精细,您想要的材料又过于难得,即便做也做不到您想要的效果,都不肯接。”

“不肯接……也罢,我日后再想想别的办法。”慕惜辞抿唇,她猜料那青铜小刀的刀鞘怕要难得,却没想到能这么麻烦。

——偌大个京师,竟没一个铁匠铺愿接这个活计。

“还有其他的吗?”

“嗯……掌柜的还说,隔壁街的宝宴楼近日连连出事,宝宴楼的掌柜没招了,请来了当初给宝宴楼看过风水的宿鸿。”湛凝露稍加思索。

“结果那宿鸿当日不知为了什么,大发了一顿雷霆,临走时怒气冲冲,怀里还抱了个三尺来宽的大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