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下病危通知书了!你跟我去医院!”赵建业说着就想上来拉人,又被保镖们拉开控制住。
他挣了挣,没挣脱开,于是又道:“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你一点人性都没有吗!”
沈昭荧对道德绑架基本免疫了。
她没有想继续听的意思,但还在等救护车和警察,只好退到了一旁。
赵建业还在叫喊,路过的车原本都开了点车窗想听热闹,又被那语句吓得赶紧将车窗合上了。
沈昭荧侧了侧脸,就感觉到耳朵触上温热柔软的一片——沈西辞将她的两边耳朵都捂住了。
他还有一只手骨折着,抬手的时候“嘶”了一声,沈昭荧双耳却在同时被遮盖住了嘈杂的人声。
沈西辞正皱眉看着人群聚集处,没发现沈昭荧抬脸看了看他。
“没事的。”沈昭荧轻声回道,“你手不痛吗?”
沈西辞这才撇过脸朝她笑了笑:“伤的手臂,手不痛。”
虽然听不真切,但沈昭荧还是靠唇语看懂了。
她抿了抿唇。
自己现在似乎是需要这些的。
柏清韵和沈晏永却没两人这么平静,他们走到了赵建业的身前。
“昭昭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些?”沈晏永脸上浮起怒色。
柏清韵看起来则比丈夫生气得多,直接抄起手边的包砸过去:“去死吧你!你自己没长肾要别人来捐?装什么在乎女儿!”
沈晏永没拦妻子,手包砸到了赵建业脸上,金属扣划破了他的额头。
赵建业被四人按着,这会儿又一次暴起失败,眼神狠戾地死死盯着柏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