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心里的想法被戳穿,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半秃的脑袋, 有些崩溃地试图撇清关系:“又不是我提议的!他自己说的不想卖房,我总不能强抢, 这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没人在问你。”沈昭荧没打算跟他纠缠到底是谁的想法, 只示意律师把协议书拿出来:“我只想解决。债权转给我, 你和萧伟别打他女儿的注意。”
律师把准备好的协议书递上。
男人看着两旁站着的安保人员, 边摸脑袋边不解,萧伟脑子是不是哪儿有毛病,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女儿又是哪儿认识的这种朋友,看着就不像普通人。
他自觉倒霉,唉声叹气地把内袋里的欠条拿了出来。
签完才期期艾艾道:“那这个钱……”
李律师递上一袋现金。
对方点也不点,急忙上车跑了。
“什么情况?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沈西辞趴在车窗上,莫名其妙地看完全程。
沈昭荧发了条消息,眯眼笑了笑:“等会儿就知道了。”
几秒钟后,警笛声鸣起,红蓝光照亮了一旁的河面和河上的渔船。
数十辆伪装过的警车从附近树林里开了出来,那些从渔船里逃出来的人一个不落地被反扣在地上。
饶是柏清韵都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多人?”
沈晏永似有所悟:“哦……这船是用来赌的。”
沈昭荧点了点头。
华国禁赌,上流社会的人手痒也会去城。
然而本地不入流的赌棍们可不乐意跑那么远,他们的据点都在方便转移的车或者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