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房的住宿费,就更不是她现在能消费起的。
她来学校,只不过想找个附近便宜的旅馆,讲讲价,顺便省以后的公交费。
赵故最后找到了学校两条街以外的私人旅馆,住在阁楼,60块钱一天,卫生间是公用的。
这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了,就这还是老板看她可怜才同意下来的。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休息了。
主要也确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旅馆只有一张床和一盏灯,她出门被赵家人全程看着,衣服也没拿几件。
快速洗漱完,倒了杯热水,赵故就趴在床上做作业。
不用顾虑赵安安的面子,做作业的速度比以往都快,回想以前自己边写边改的日子,再想到明天不用早起做早饭,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实在是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被赶出赵家,自己竟然觉得一颗大石落地一般轻松快意。
可能自己确实不属于那个家,从来没有过归属感吧,赵故感觉这个破旧的阁楼都比赵家温暖。
桂枝高中的早读在早上八点,赵故七点四十分起床才晃晃悠悠地过去。
赵故在路上顺便买了个豆沙包和豆浆,都是热乎乎的,教学楼也有暖气,穿得单薄也不觉得冷。
刚踏进教室,赵故忽然就被围住了,一张张八卦的脸七嘴八舌道:“你今天怎么没和赵安安一起来?”
赵故把作业都交到讲台,坐回座位,那些人还一点都没有散开的趋势,反倒和复读机一样:“我还听说今天赵安安是哭着来上学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个么……”赵故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说,刚走进来的谭竹庆就迫不及待地替她回答道:“当然是赵故自己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