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邀功,也没有抢功的意思,对方感激他,才给他们夫妻俩找了个好地方安顿下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默契了,有些话不需要多说,却尽在不言中。
即使只是外观损坏,却仍然耽误了一个多小时,火车再发动的时候,仝战搂着叶欢躺在一个铺子上。
夫妻俩沉默许久,叶欢才转过头看向他:“你就不怕死吗?”
“你被挟持是因我,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向你家人交代?不如一起死,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了亲人,几次劫后余生,人生各种酸甜苦辣咸,早就体会了个遍,够本了,不亏!”
叶欢紧紧的抱着他,什么话也没说,可是不断用头蹭着他胸口的小可怜样儿,却让他明白,自个儿今天这举动,算是彻底把小媳妇收服了:“乖,别动,再动就出大事儿了。”
两日后,他们到达洛阳火车站,之后又坐着颠簸的汽车到了下面的县城,镇子,最后坐着牛车回了村。
当叶欢夫妻俩出现在村口的时候,村里的老娘们、小媳妇看到英俊神武的仝战搂着叶欢回来,一个个都瞪直了眼睛,因为之前只知道叶欢妈说,她家闺女找了个当兵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俊的兵伢子。
继而看向叶欢身上的目光,就又不一样了,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叶欢长得丑,甚至还不如自家闺女呢,当年她出生的时候,可是没少受人嘲笑,可人家丑归丑,却是个念书的料,看,如今走上人生巅.峰了吧?
被这么帅的男人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的揽着肩,怕是他们一辈子都幻想不来的画面。
因为已经腊月二十五了,所以该放假的都放假了,村口的人一回叶家通知,哥哥妹妹弟弟们,全都迎了出来,老爸老妈的动作慢了点儿,亲弟弟雷子,更是如炮弹一样朝他们俩冲过来,本来是想往姐姐怀里钻的,岂料半路就被姐夫抱了起来:“你姐姐受伤了,不能冲撞。”
叶欢被玻璃擦伤,倒是不严重,但是这几天他却什么也没让干。
叶家雷扭头一看,叶欢的手掌上的确缠了绷带,忙紧张的问:“姐,你咋了?”
叶家人很快也过来把他们围了起来,看到叶欢的手腕,自然是少不得嘘寒问暖一番,叶欢自然不可能将火车上的事儿说一遍,只说车上玻璃碎掉,把她给扎住了。
看到五哥六哥,她的眼睛就忍不住发热,尤其他们俩到现在似乎还没说着对象。
她让爹娘先回家,他们夫妻俩先跟着大家伙去大伯大娘家,送上仝战特意买的大前门香烟,茅台酒后,又拜见了爷爷奶奶,只可惜他们年事已高,耳背,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也是知道仝战是她带回来的对象,不住的点头说着好,虽然才半年没见,但怎么觉得老的那么快呢?
“你七哥前些日子回来了,如今在重庆呢,还当上排长了,只是还没找上媳妇,以后想见他更难了。”
“你雪妹妹、冰妹妹和雷子他们,都已经上二年级了,学习成绩还不错,这都多亏了你领了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