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死丫头，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说的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夜九觞真的搞不明白，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脑子里怎么会装有这些连他都弄不懂的东西。

“不明白算了，对于一个情商不高的人，我不能要求太高。”

“什么情商不高？什么是情商？”

“情商就是……”雪凡心正要回答，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她不经意间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无比惊讶。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来国公府行刺的蒙面人。

“夜九觞，他怎么会在这里？”

雪凡心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没有力气回答夜九觞的问题，直接往他的怀里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之中。

“小心儿……”夜九觞抱着昏迷不醒的雪凡心，患有严重洁癖症的他毫不排斥她的触碰，察觉到她的身体无比虚弱，立即给她做个检查，没一会眉头就邹了起来。

灵力耗损严重过度……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施展起来要消耗如此巨大的灵力？

一般而言，需要消耗巨大灵力的功法，初级修练者是无法修练的，因为没有足够的灵力运转，无论再怎么修练都无用。

这丫头才刚刚开灵，处于开灵境初期，连最初级的境界都还不稳定，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修练那种消耗巨大灵力的功法，即便勉强练了也施展不出来。

可是她不仅练了，还施展了出来，虽然因为灵力耗损严重而累倒，但却改变不了她能施展那种强大功法的事实。

小丫头到底练了什么功法？

夜九觞给雪凡心输入自己的灵力，很仔细的检查她的身体，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一无所获。

算了，小心儿既然能将功法施展出来，说明她是可以修练的，只要不乱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