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琉裳转头看了一眼书仪,垂下眼眸,沉默着将袖口从她手中抽出。

书仪脸色更白一分。

一直没有等到曲琉裳的回答与解释,祁旸眼中也渐渐有了失望:“师姐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一直不回答?”

行云宗不时有弟子下山,弟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看到祁旸背上的大师姐,忍不住上前询问:“灵溪师姐这是怎么了?”

祁旸咬牙,道:“师姐受了伤,我不知伤势轻重,你们快带她上山治伤。”

弟子们听闻大师姐受伤,顿时也慌了神,连忙换人将师姐背起,由几人扶着匆忙离开。

最后面一人回头看了一眼,见祁旸仍然立在原地,不由停下脚步,返回问他:“你不跟着去看看师姐吗?”

祁旸看他一眼,沉声道:“我是通过碎掉的传音铃找到师姐的。”

碎掉的传音铃意味着什么,那名弟子自然明白。他怔了怔:“师姐是被人陷害受伤的?”

祁旸没有回答,重新看向曲琉裳:“曲琉裳,师姐是被人陷害的吗?师姐之事,与你有关吗?”

那弟子闻言,立刻狐疑地顺着祁旸的视线方向看过去:“怎么回事?”

两人目光不善,书仪亦看向曲琉裳,焦急道:“琉裳,你快解释呀。”

曲琉裳面色平静,摇摇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句话落在不知事实的人耳中,几乎便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