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月回到屋里,宝画就催着江月拆。
红封打开,里头有两张银票,一张面额大,有一百两。另一张面额小,是十两的。
江月想,这百两应当是诊金。而那十两,应是老夫人给自己的新年红包了。
抬眼却看宝画正拿着那红封倒过来,倒了好几次,又不死心地伸手进去摸。
确认里头再没有东西了,宝画才死心道:“就没啦?”
江月好笑地挑眉,“什么就没啦,不是都在这儿吗?一共是一百一十两银子呢!”
善仁堂的大夫出诊,十分棘手的疑难杂症也不过收个十两、二十两左右。
而时下人成家之后便不算孩子了,便也不会给什么压岁钱。而且一般也只会给几文钱,涂个吉利。
这红包绝对是称的上丰厚了。
宝画嘟囔道:“我还当按着谢家那富裕的程度,怎么着也该给个几百两呢。”
不怪宝画贪心,谢家的事儿虽说不像穆家那般,牵扯到了什么罕见的毒物。
但同样也是多亏了江月,让谢老夫人不至于中风丧命,更一下子找到了始作俑者。
谢家那般富裕阔绰,当时留她们在府里,伙食顿顿燕窝汤,烧的还都是无烟的红罗炭。